关上门。
她这才拉起被子盖住下巴,有点懊恼。
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太糟糕了,明明已经下决心不计较那件事了,可偶然谈起时,还是做不到当作没发生过一样。
就好像心里的一道伤口,已经擦了药,也不会再疼,但那道疤始终在那里。
膈应。
看聂御霆的反应,她知道,他也做不到全然不理会。
到底做了还是没做,他也想知道一个确定的结果。
走廊上。
“是那个人吗,你确定?”聂御霆凝眉问。
“很可能就是他,阁下!”楚河压着嗓子,“我们已经确认,衣服就是莫纳宴会厅的侍从礼服。这个款式只有皇室宴会厅才有。其他人就算是仿冒,也不可能做得这样精细。
一个多月前,我们调查您和洛瑶宴会厅那件事的时候,宴会厅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只有一个侍从辞职了。剩下的人我们都排查过,他们都没有给您送过酒的印象。”
聂御霆抚着下巴,“这么说,很可能这个辞职的侍从,就是那晚端有问题的酒水给我的人。并且他之后辗转来了K国,现在又意外死亡。”
“没错,阁下,这是我们目前的假设。这个侍从到了K国后就消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