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拥有权利之后,你再设法去实现你想为这个国家做的一些事,不失为一种曲线救国的策略。”
说完,孟广义便离开了。
孟祁寒怔怔的站在原地。
是夜,孟杳杳拖着一身疲惫,推门进屋的时候却发现台灯亮着,男人坐在她床上,脸上的光线晦暗不明。
男人似乎在发呆的样子,连她开门都没有察觉。
“我的空中飞人。”
女孩立即上前,搂住了他,在他脸上“啪叽”亲了一下。
“我明天就杀青了,还有最后一场。”
“如果你不急着走,明天上午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西洲。”
“不回了。”男人有些恍惚道。
“嗯?你不去西洲查鸦片的事吗?”
男人笑了笑:“你以为只有西洲有鸦片?”
“额……”
孟杳杳有些尴尬。
那些鸦片绝不是由西洲而起,而是已经蔓延全国,不过是西洲先发现了而已。
这一切犹如一个定时炸弹,引爆的那一刻,便是全国的灾难。
孟广义说的没错,他所能控制住的鸦片不过冰山一角,因为在此之前已有大批的鸦片进入全国,在各个省市之间扩散,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