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雀原型的时候，就特别在乎他的羽毛，每天晚上睡觉前必须好好梳理。如今化成人形，对自己长长的头发也不是一般的看重。
等两个人回去，公关部已经把新闻降下去不少，但不消半个小时，又再次被顶上来。
“陆总，有人请了水军。”
公关部经理战战兢兢。
都是一个公司的，有一点门路的人，都知道巫雀雀是他们顶头上司的心上人。
陆行寒皱起眉头，刚想说什么，就见巫雀雀凑到他身边，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继续压，找到对方是谁，开律师函。”
陆行寒声音不由得放缓了点。
挂断电话后，才问：“怎么呢？”
巫雀雀举起手机，示意他看屏幕。
“腹肌是男人的标杆，我也要和你一起锻炼。”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奇奇怪怪的健身房宣传单，一个男人的半身裸体。
陆行寒帮他摁灭屏幕，拿走手机。
“这些图片不健康，不适合你看。”
“锻炼很累。”
陆行寒又补充。
巫雀雀把疑惑压下去，思绪很快被他带走。
“我可以试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