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干嘛还要摆到明面上说啊。
后悔也晚了。
老程难受地扭回过,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后面一排,霍清池的声音冷冷传入老程耳中。
“给你十分钟考虑清楚。继续做下去,就少整这些幺蛾子;想反悔,也可以,现在就下车。”
岑今没吭声。
空气中如被挤入胶水,胶着着,死死攫住人的喉咙,掐住人的呼吸。
老程怕岑今尴尬,想找个理由下车避开,可是又觉得单独留下岑今面对霍先生,可能更让她害怕。
左右为难中,时间仿佛凝固。
老程一边偷偷看腕表,一边在心中念叨。
小岑,你说个话啊。霍先生吃软不吃硬,你服个软不就行了吗。
还好,将近十分钟时,岑今开了口。
“我有个小名叫‘未来’,比较熟的同事朋友都会这样叫,不过我外婆一直叫我‘未未’,你明天,可以选一个来称呼我。”
她没有下车,而是交待明天检查的事,如何选择,已经不言而喻。
她没有任性的资本,没有资格和霍清池讲条件。既然有求于人,自然要低下头颅,打碎牙也要和着血吞。
岑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