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结过婚。怎么着,就这么怕我去喝那顿喜酒啊。”
岑今:“冤枉啊,大人,我是觉得那种假婚礼,配不上你这么高贵的朋友。不过陈央央,你再这么没风度,三天两头的提,我就不爱你啊。”
“就提,就提,我天天提,提一百遍。”
岑今耸了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子破摔的架式。
“那你提吧,要不我给你找个大喇叭……”
陈央终于忍不住,笑了。
“滚蛋。”
今天,这个话题算是可以暂时结束了。
岑今靠在座椅上,漫无目的看着车前方。
其实这几年,老家的变化也挺大的,这条路明明上高中时常走,现在这两边的风景,却早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岑今和霍清池是一个月前离婚的。
那位植物人表弟奇迹般的醒了,景云溪和他离了婚,三天后,霍清池也向岑今提出结束这桩虚假的婚姻。
当时是傍晚,天边有大片的晚霞。霍清池终于摆脱了轮椅,站在她的面前。
他的脸被晚霞染成了绯色,眼中很平静,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
当时他说:“岑今,我们离婚吧。”
没有提忽然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