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先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我外婆没有几天好活了,等她不在了,我就了无牵挂,你们这样逼我,就真不怕我玉石俱焚吗?”
这一刻,霍清池在她眼中看到如惊涛骇浪般滔天的恨意和痛苦。
他心中一惊,手刚搭上她的双肩,却忘了下一步动作。
景云溪到底说了什么,把她逼到这个境地?
“未未。”
“未未。”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曾余香拿着一卷纱布进来,要给岑今包扎伤口。
霍清池收回手,退到一边。
岑今低下头,乖顺的由着曾余香把她那根手指裹成个小粽子。
“太丑了吧,外婆。”
曾余香白了她一眼,马上又笑了:“丑点怕什么,碰到伤口你就知道厉害了。快,去换身衣服,我们出去,别让霍先生等太久。”
岑今冲她做了个鬼脸,飞快跑开了。
曾余香看着岑今的背影,叹了口气。
“霍先生看笑话了,未未有时候,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刚才的不愉快好像没有存在过,霍清池微微笑了笑。
曾余香把打开的窗户关好,笑道:“霍先生你于我们有恩,又是远道而来,自然是贵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