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钟的车程,好像刚闭上眼睛,车就停了。
岑今睁开眼睛。
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霍清池先下车,又绕过来,帮她打开车门。
门一开,压抑的环镜,嘈杂的声音,闷热的异味一起扑将过来,岑今胃里一阵翻涌,刚下了车,又蹲到车边,不停地干呕。
她从早晨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吐也吐不出来。
霍清池拿了支水过来,揭开瓶盖,递给她。
岑今默默接过,漱了口。
“好点没有?”
岑今不吭声,只握着那支水发呆。
“一直反应这么大?”
岑今蹲在那里,佝偻着背,轻声的:“打掉了,就没有反应了。”
霍清池弯下腰,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们上去说,这里空气不流通,你会不舒服。”
其实有他的地方,哪里都不舒服,两相比较,还是楼上空气新鲜一点。
本市最好的酒店,大概也是最豪华的房间,房间里地毯很厚,踏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岑今被霍清池牵着,带到会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
霍清池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来,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拿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