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不想说话,只冲他摆了摆手,微佝偻着腰,用力做着深呼吸,想等这阵恶心过去。
她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要真按外婆说的那样,前面三四个月她可能都会这样,想想都觉得可怕。
“未未。”
岑今摆了摆手:“等……等一下,我恶心。”
霍清池愣怔了一下,犹豫着,还是伸出手,轻轻地贴上她的后背。
真瘦,手心里触感很硬,好像全是骨头。
他一下一下反复抚摸她的后背,问:“好点儿没有?”
岑今的身体早已经僵了。
从曾余香发现真相到两人离婚,后面那段时间,两人其实相处得还算不错,但是也只是霍清池终于肯说一点人话,不会一开口就把岑今气得够呛,就肢体接触之方面,两人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除了那次酒后失德。
“好了。谢谢。”岑今说。
霍清池于是收回手,揣进裤兜里。
岑今闭了下眼睛,想赶走脑袋里晕沉沉的感觉,可是不行,还是非常难受。
她无奈叹息,不自觉摸了摸额头,被额上的热度吓了一跳。
真的发烧了啊,难怪总觉得冷。
她的手刚从额头挪开,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