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见岑今醒了,立即端了晚饭上来。
烧退了,身体爽利了不少,胃口也稍微好了一些。岑今就着酸黄瓜吃了半碗粥,又喝了一碗汤,就不肯再吃。
陈嫂低头收拾碗筷,笑道:“也没事,胃口不好,就少吃多餐。什么时候想吃就叫我。”
岑今:“谢谢。”
刚才退烧时出了很多汗,现在全身都粘乎乎的。吃过东西后,身体感觉舒服很多,岑今趁机拿了换洗衣服洗了个澡。
睡了半天,这会儿真是睡意全无。
岑今拿了本书来看,看着看着,却走了神。
在岑今还是霍太太的时候,曾经陪着霍清池参加过几次宴会。岑今能感觉得出,很多人是轻视她的。闲话她听过不少,一般听完就忘了,唯有一次,倒记在心上。
那次也是有人在背后议论她,大概是说得太兴奋,完全没留意到他们就站在她们不远处。
路人甲说:“也不知道她怎么攀上霍清池的。”
路人乙就笑了:“凭她那张脸呗。你没看过那个八卦啊,就去年年尾的事。”
路人甲恍然大悟:“没错没错,我想起来了。这么说,那件事是真的?”
路人乙:“应该是。霍家肯定不允许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