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和霍清池那些破事我一点都不感兴趣,就是一点,别拿我外婆说事。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弄死你。”
景云溪想站起来,可是双腿发软,最后还是身边那个中年妇人帮了她一把,才勉强站起来。
不会有下一次了。
岑今是神经病,是疯子,她以后再也不想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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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溪一瘸一拐地跑走了。
岑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石像。
陈嫂战战兢兢,想说点什么,又一个字都不也说。
终于,岑今动了。
“陈嫂,你站开一点。”
陈嫂听不太明白,迟疑了一下,茶几上摆着的花瓶和花就被掼碎在地板上。
客厅,厨房,浴室,岑今一路砸过去,乒乒乓乓,噼里啪啦,一路各种碎片,各种声响。一楼砸完是二楼,所有房间,无一幸免。
陈嫂一动不动,感觉好像置身世界末日。
岑小姐,应该是疯了吧?
二楼的声音也消失了。
岑今出现在楼梯口,顺着台阶抬阶而下。
她的两只手都在滴血,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
最后,她在唯一还算完好的沙发上坐下,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