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我多虑了。”
霍清池又抿了下嘴唇,欲言又止,停了片刻,他在床沿边坐下来。
床垫微微一床,岑今的身体跟着轻轻一颤。
“未未,有些事,你未必愿意听,但是我觉得,应该解释一下。”
岑今垂着眼皮,没拒绝,也没表示想听。
“我是今天才大概猜到景云溪曾经和你说过什么。我有问过她,她不肯说。这种说法……”霍清池苦笑,“把所有人都侮辱了。你可以谴责我不守承诺,也可以怪我不够克制,但是这件事没有什么阴谋在里面,最多只是一个男人的情不自禁。”
岑今连眼皮都没抬,并没有要和他交流的意思。
“昨晚我有见过她,因为她说她被人下药。”哪怕只是普通朋友,既然求到他这里,也不可能真的坐视不理。不过如霍清池所料想的那样,景云溪只是在演戏。
就像蔺哲所说,她这个人的确挺多小手段的。
霍清池直接揭穿了她,回来途中接到电话,霍远承因为下午秦家的事,气得晕倒了。霍清池在医院陪了一夜,直到老人家确认无碍后才离开。
一直到此时,岑今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她抬起眼,安静地看着霍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