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得清醒。
霍清池提醒她:“程叔到了,在楼下。”
岑今丢下那些前程旧事,道了谢,独自下楼。
--
酒吧是清吧,这个时间点刚开门,他们是今晚的第一拨客人。岑今到时,司仲还没到,在场的除了陈洪波,还有冯健,王普平。
见到岑今,几人都很高兴,把她让到座位上坐下,一句“存钱罐来了”,瞬间找回以前的氛围。
“耗子太远,实在赶不过来,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陈洪波说,说完一声长叹,“真难得啊,竟然还有这一天。”
冯健摇头:“不过仲哥这事办得不行啊,正是饭点呢,把我们叫到酒吧里了。”
“我看仲哥是高兴得昏了头了。”王普平说,“你别看仲哥平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其实挺脆弱的。”
“也是。”冯健感叹,“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跟‘存钱罐’闹翻成这样。岑未来,我们这帮人里面,仲哥最看中你了,结果你第一个当‘叛徒’。”
久别重逢,岑今心里多少是高兴的,却故意一拉脸:“别给我扣帽子啊,团队也不是我让解散的。要怼怼司仲去,别柿子净挑软的捏。”
正说着,司仲到了。
他还是老样子,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