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仲大学时并没有表现出异样,所以她才能和他合作那么愉快那么久。
默了默,闻宋又叹了口气:“唉,司仲这人,就是太极端了。”
后面,闻宋再没多问一句。
他本不是喜欢八卦之人,无意窥探别人隐私,而岑今也不是喜欢缅怀过去的人,相信她很快就能从中走出来。
虽然对岑今来说,司仲绝对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岑今生日那天,霍清池飞过去看她,被岑今刻意避开了。
除夕前一天,岑今回了趟清阳。
陈央生了个儿子,一定要和岑今结个娃娃亲,岑今被逗笑,然后毫不留情的拒绝了陈央。
她想了很多,也很长远。
一来满满的抚养权在霍清池那边,这事她说了不算;二来,满满未来的路要她自己去选着走,要不要结婚,跟谁结婚,都应该尊重满满的决定;第三,岑今害怕满满受生育之苦。假如满满不想结婚生子,岑今会坚定地支持她。
除夕那天,岑今拒绝了陈央和阚海楼的邀请,一个人打了浆糊,一扇门一扇门的贴好对联,又给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的年夜饭。桌子上摆了两副碗筷,一副她的,一副是给外婆的。
外婆那边,放了一小盅酒,岑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