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内心里,其实有一点点害怕。
如果换作是其他人,或许还可以当成是对方在放嘴炮,不一定真的有胆量做。
可是司仲不一样,他这个人唯我独尊惯了,头脑一热,没什么事不敢做的。
而且,和司仲的争吵打乱了她的计划,必需抓紧了安排好一切,不能再浪费陈洪波他们四个的时间。
第二天,岑今第一次送满满去上学。
满满可得意了,仰着小脸走路的样子,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
霍清池今天也有事要忙,岑今回到家,和团队的人开了一次视频会议,了解了一下新产品的进度,又和闻宋说了一下碰到司仲的事。
她对霍清池,始终有一种隔阂,很多事宁愿和闻宋说,也不想同霍清池倾诉。
闻宋听完,急得爆了一句粗口。
这对一向老成持重的闻宋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事。
隔了一会儿,闻宋又安慰岑今。
“你也别太着急,有时候就是气头上,话赶话,心里未必就是真这么想的。再说,我们一下子拉走司仲四个团队核心,这搁谁身上,都得发疯,也不能就全怪司仲不讲理。”
岑今默不作声,略微有一点认同后面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