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严于律人,宽于待己的。
什么叫她损失很小?
如果被韦澜陷害成功,她的梦想、她的人生,直接就毁了在了起点。
电话那头,那人还在说自己的女儿多么的不容易,宋明汐却觉得,没必要对这样的人维持她的礼貌和教养了,她抬手挂断了电话。
贺时骋虽然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也能猜个大概:“来和解的?你打算怎么办?”
宋明汐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贺时骋舔了舔虎牙,笃定道:“你不愿。那就别和解。”
宋明汐再次有种,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但一想到,今天温柔贤淑的马甲都要掉光了,也不在意多这一条。
她撇开这个话题,想继续跟他谈租房子的事情,电话却又响了。
贺时骋呵了一声:“还真是大忙人啊。”
宋明汐总觉得这个情景似曾相识,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总是被某大忙人的电话打断。
这不就是失忆前的贺时骋和她么?
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宋明汐突然感觉有点爽,本来想按掉的陌生来电,一下就顺眼了,她接了起来。
这回真的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