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色盘分不出原本面貌,然而,直到她想到大脑空白,舒琰也没有接通视频。
她有些失望,赌气地把手机藏在抽屉里,继续写作业。
没过几分钟,又把手机扒拉出来,敲着屏幕磨磨蹭蹭地发了条微信过去。
盛栖池:【有点低烧,刚刚在睡觉,没听到视频。】
看着这条发出去的文字,盛栖池几分自嘲地笑了笑。
要不她也人工物理升温一下,搞个体温计的照片发过去?
算了,太蠢了,图什么啊。
次日早上,盛栖池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接通,听到舒琰的声音习惯性地哼哼了声,几分撒娇的意味。
舒琰的声音很轻柔:“吵醒你了?妈妈昨晚有点忙,没接到视频,退烧了没?”
“啊?”
盛栖池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昨晚撒过的谎,清了清嗓子“嗯”了声。
舒琰问:“好端端的怎么就发起烧来了,是不是没盖好被子?”
盛栖池清醒了一大半,趁机道:“这一周总觉得不太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
舒琰轻轻叹了口气,没说话。
盛栖池又说:“A市太干了,空气质量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