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耳边响起。
“你昨晚几点到的宿舍啊?宿管老师肯放你进去?不会是牺牲色相求饶卖萌混进去的吧?”
“你见爸爸求过绕?”
这是倪不逾的声音。
盛栖池倏地竖起了耳朵。
宿舍?他是住宿生?
昨晚不是说顺路才拼车的吗?
盛栖池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暗暗努力地捕捉着两人的声音。
可惜,人群哄闹地将他们冲散,那两个人在教学楼前转了个弯朝小卖部去了。
心不在焉地回到座位上,盛栖池还在想着这件事。
从学校到南湾别墅区不堵车时也要开将近四十分钟,搞得她每天都在迟到的边缘疯狂试探,南辕北辙,顺的是哪门子的路啊?
那倪不逾……
丛眠身轻如燕地飘回来,盛栖池纠结地挠了挠头,假装不经意地问:“咱们住校的人多吗?”
丛眠坐下掏书:“一半一半吧,怎么了,你不会也想住校吧?”
盛栖池含糊地“嗯”了声,旁敲侧击道:“和平鸽是不是住校啊?”
“他不住。”丛眠顺口说:“他同桌住。”
“倪不逾?”盛栖池舔了舔唇,尽量让表情保持自然:“他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