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不要这么恃宠而骄吧逾神。”
恃宠而骄?
倪不逾停步,冷沉着脸嘲道:“你还没去医院挂号呢?”
吴回疑惑,“啊,挂什么号?”
“妄想症。”倪不逾淡淡丢下这三个字,转身走了。
余光却不自觉地向盛栖池的方向一瞥,看到她一条直线走到头,在即将走到篮球场边时突然紧急转了个弯,朝一旁的丛眠去了。
然后她拧开手里的水瓶,就地给丛眠洗了个手。
倪不逾:“……”
吴回:“……”
“这怎么还不按套路出牌了?”
吴回收回视线,尴尬地挠了挠头,庆幸倪不逾没看到这一幕。
—
盛栖池最初的确是打算来篮球场上找倪不逾的。
只是,还没等她走进球场,倪不逾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她只好硬生生地急刹车,转了个弯去找丛眠。
恰好丛眠不小心在长椅下面蹭到一手灰,正苦着脸想要去洗手,盛栖池懒得再去一趟洗手间,就拧开水瓶在花坛边就地帮她冲了冲手。
盛栖池拧紧水瓶,下课铃刚好打响,她从塑料袋里拿出个冰淇淋给丛眠,两人一起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