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饼干,沉默。
丛眠:“问你呢!”
“看的出来是挺熟练的,不过有点过于熟练了,显得感情不太够。”
她努力咽下“浮夸油腻”四个字,差点想破脑袋才想出两个很能糊弄人的专业词汇:“如果非要说的话,纪临西应该是体验派的,你可能是……学院派的。”
丛眠歪了歪脑袋,显然有点被糊弄住了。
她也不了解什么体验派学院派,但是“学院派”这三个字一听就挺高端的,于是她就高高兴兴地拿着果冻四周派发去了。
盛栖池默默舒了口气。
学院派,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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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最后一节是周冰山的数学课。
周冰山板着冰山脸在讲台上训话。
“某些同学,上课不认真,课下瞎糊弄,卷子写的一塌糊涂还龇牙咧嘴地天天傻乐,我倒要看看你考试的时候还乐不乐的出来。”
“还有些同学,试卷写的跟复制粘贴似的,七八个人长着同一个脑子,多出来的那几个脑子如果不用就趁早捐了去,也别浪费资源,就说你呢,林浩,还嘀嘀咕咕的,我看你考试时能不能带着你同桌的脑子上考场!”
他一口气骂了大半个班才终于舍得停下,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