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口,变成了淡淡的甜味。
倪不逾远远地待在沙发上,始终安静。
她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吃了很久很久。
篮球赛结束,盛栖池起身收拾垃圾,小腿不小心撞动椅子,椅子腿和地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沙发上的倪不逾也有了动静。
他坐直,低头撸了两下头发,而后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盛栖池看到他漆黑的眼底蒙着层浅浅的睡意,惺忪尤在,似乎是刚睡醒。
她轻声问:“ 你刚刚睡着了?”
倪不逾食指关节轻蹭了下鼻尖,随口道:“这场比赛太难看了。”
发泄过悲伤,吃过了甜食,胃被撑得满满的,让人产生一种心也被填满的错觉。
盛栖池今天第一次认真打量倪不逾的脸,这才发现他眼底那片明显的青色,明显是没睡好。
所以才要和她比赛睡觉吗?
她是不是太任性了,只顾着自己难过,却全然忽略了别人的感受。
盛栖池觉得愧疚,呐呐道:“我仔细想了想,就这么认输实在有点憋屈。”
“我们重新再比一局吧!”
倪不逾偏眸睇她:“什么?”
“睡觉。”盛栖池说:“我们比赛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