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都带着让他无法忽视的重重的回音。
你那天去桃园做什么啊?
好问题。
倪不逾无语地闭了下眼睛,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无稽的嗤笑,带着点淡淡嘲讽的气声。
“说真的,你大学别考美院了,去学表演吧,以后没准能拿个影后什么的。”
之前的旖旎早一扫而空,空气中再无花香,只剩令人心烦的燥热。
“你说我去桃园干什么了?”他语气沉凉,像在说一件令人及其无语的事情:“不是你写信约我过去的?”
“下午六点,不见不散。”
“???”
盛栖池脑子里的毛线越扯越乱,像是被打上180个死结,复杂得让她几乎有些震惊。
到这时,她才迷迷糊糊好像有了点头绪,“什么信?你说那封情书吗?那是我在地上捡的啊,不知道是谁写给你的。”
她努力回忆着,表情渐渐惊恐:“所以你那天去桃园是去赴约?所以你才会……”
才会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的身后。
天呐!他该不会以为那封信是她写的吧?!
谁那么不靠谱啊,写情书都不署名的吗?!
倪不逾没有说话,但盛栖池已经从他的脸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