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
可是她已经失去了说出口的机会。
这一刻,面对倪不逾的质问,她没资格再说那样的话了。
因为她是一个自私的骗子。
手指在身后不自觉地蜷缩在一起,指节握得发白。
盛栖池不安地眨了下眼睛,忐忑又坦诚地看向倪不逾。
“对不起,我坦白。”
睫毛轻轻颤动,像慌张振翅的蝴蝶。
她说:“因为想转回霖城,所以我对我妈撒谎了。我说我早恋了……和你。”
“我骗她说我很喜欢你,所以才影响了学习,我就是想用这件事刺激她一下,让她把我弄回霖城去,没想到她竟然会去找你……你……”
看着倪不逾的眼神,她渐渐语无伦次,“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拿你去撒谎。我妈妈她……她没有为难你吧?”
“……”
盛栖池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盆兜头泼下的冰水。
倪不逾每听一个字,眼眸都更黯淡一分。
表白是误会。
喜欢是错觉。
而他只是一个被偷偷利用的工具人。
盛栖池眉眼耷着,小脸纠结地皱成一团,眼底满是虔诚的歉意。
她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