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接受惩罚。
丛眠背着书包捧着书,像业主看房似的分析着换到哪块区域去坐,盛栖池心不在焉地听着,背着书包抱着一大摞书,起身往走廊上走,内心凄切得像是被流放到了宁古塔。
教室里很快变得空空荡荡的,全班同学都在走廊上站着,等待王敏学挨个叫名字。
第一个被叫到名字的就是倪不逾。
盛栖池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前门口,去找寻倪不逾的身影。
直到王敏学叫到第二遍,教室里,才缓缓举起一只手。
原来他一直趴在座位上没动。
倪不逾懒洋洋地喊了声“到“。
王敏学回头看到他,问:“你还坐在原位是吗?”
倪不逾:“嗯。”
“好。”王敏学接着叫道:“冯静静。”
“到。”
一个又一个名字被叫过。
第十名叫到了蒋欢。
“到。”蒋欢脆生生地应了句,背着书包进班,目标明确地朝中间走。
走到第五排,她停下了,把手里东西放在了之前艾何平的桌子上,接着取下了书包。
听到身侧的动静,倪不逾缓缓抬起了头。
微一侧目,便对上蒋欢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