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父亲又来找他了。
贝梨微微抬眼,俯视楼下的棠随厌。
她知道,他在等她开口挽留。
自她出来后,客厅便没了说话声,这时候只觉得更安静更甚。
贝梨一直没开口,棠随厌却突然站起,迈步过来。
他现在足有一米八七,很高的个子,脸上被养的有点肉,身体却因为一向爱生病而偏瘦,穿着衣服,显得修长挺拔却又不是瘦脱骨的样子,很养眼好看。
棠随厌上楼,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劲很大,贝梨挣不开,只能被拉进他房里。
棠随厌一手指着被收拾好的箱子,一手按着她的肩膀,黑眸沉沉地俯对着她,声音因为压抑更显低哑:“贝梨,你确定要我走?只要你说一句,我就把东西全放回去。”
这音色,听着像是有了哽咽。
他在求她留下。
贝梨垂着眼看他胸前第三颗纽扣,觉得脑子沉重地有些转不动,可能是昨晚睡着后随厌没来给她关窗户,感冒了。
她闻不了空调有令人作呕的味道,喜欢吹着自然风睡,随厌都会等她睡着后,给她把窗户关上。
被他抵在墙上,双手无处可放,下落时无意中摸到兜里硬硬的小东西,贝梨把东西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