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说完话离开,留贝梨一个人在门口看着荒凉破败的院落。
最终她也没能踏进去一步,又锁上门转身离开。
吸收了一天热量的地面在下午两三点时达到最炙热的时候,柳条轻甩,蝉鸣声不断。
贝梨右转弯离开长鸣街后一分钟,另一侧驶来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路边人抱粗的梧桐旁。
那树高比楼房,枝叶浓密得树下透不出一丝阳光,看样子长了要有百年。
车子降下车窗,熄火停了九分钟后,又重新发动准备开走。
徐英锅里煮着东西,出来和邻居唠嗑,突然在路口看见个熟悉的人,惊喜地喊了声:“是你啊,这回要不要下来看看?”
“不用。”随厌淡应了句,升起车窗,车轮滚动,加速驶向路口转弯。
和徐英正聊天的邻居来问:“老徐啊,这是你亲戚?行啊,没想到你还藏着这么有钱的亲戚。”
“不是,你想什么呢,我要是有这么有钱的亲戚,还住这地方?”
邻居一脸八卦,撞着她的肩膀,揶揄道:“那你上去和人说话,总认识吧?他是谁啊这么有钱。”
徐英摇头,“一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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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梨从长鸣街出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