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的手指收紧,里面的酒水止不住晃荡,那架势像是要不是江一简是他几十年的发小,他能直接泼他叭叭不停的嘴上。
随厌微微扯唇笑,“你看过不少啊?”
江一简理所当然点头,完全没看清形式,特傻白甜特骄傲地“昂”了一声。
“那今天晚上就让江氢给你送十本,明天早上九点去我办公室复述,看不完记不住,这个会所的卡就没收了。”
江一简听前半部分还在点头,看嘛,他最在行。
而后听到没收卡,脑子一个激灵,酒劲登时醒了,扒着随厌的腿喊:“别啊,一晚上十本?你给我找的肯定都巨厚,还复述出来,直接把我眼戳瞎吧。”
随厌腿往旁边歪掏出手机打电话,江一简反应不及差点趴地上,扳着沙发靠背扶住身体。
手机只“嘟”响一声,江氢就接通,他是随厌生活助理:“老板。”
随厌还没说话,江一简就拼命把随厌拿着手机的右手扒拉到他这边,对听筒喊:“江氢,看在咱们俩都是老/江家人的份上,你别给我买上上下下十几套的,买几千字的小短篇,简简在这里先谢谢你了兄弟。”
那声音叫的,要多凄凉苦楚有多凄凉苦楚,比巴山楚水还要多一片凄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