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厌低头接她手上袋子的时候,视线扫过她身上,漆黑的眼眸忽然深了又深。
夏天天热,贝梨又不开空调,穿的自然比较少,吊带小裙子不但在脖颈下面露出一大片晃眼的白和没进去领口的一道,下面也只到腿根下边一点,露出白嫩笔直的双腿。
她也没穿内衣。
随厌锋利的喉头滚了滚,声音随之微哑,“行了,你进去吧。”
贝梨觉得他有点反复无常,“你有事没事?没事还非让我出来。”
“人都不敢露出来,看你是不是被绑架了,出事没。”
他这句话一出,贝梨忽然就没了之前嚣张的气焰,淡淡“哦”了一声,“洗去吧。”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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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阳光大好。
贝梨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七点。
她洗漱好准备下楼买早餐,见随厌睡的那屋门还关着,过去敲了敲,“我下楼买饭,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给我关了。”
里面没声音。
贝梨又敲了敲,还是没听见声音,直接推开——
里面空空如也,床单铺得一条褶皱都没,薄毯放在床头也叠得工整。
已经走了?
贝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