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他不中听的话就钻进耳朵里:“喝完酒是不能吃感冒药的。”
似是觉得这句话杀伤力不大,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这是常识。”
贝梨:“……”
现在她已经熟练到能自己脑补下一句了,肯定是“这都不知道吗?”
她毫无留恋像是扔垃圾似的把药片扔进垃圾桶,拍干净手心里沾上的药沫,“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多喝热水,我就不管了。”
贝梨往另一边一坐,盘腿上去,也不看他,自顾自地找外卖下单。
随厌安静呷水坐了一会儿,又伸眼看她的手机界面,理所当然又不急不缓地说:“我还没吃饭。”
贝梨抬头看他,“自己点啊。”
“没软件,也没点过。”
这意思是——“让我给你点?”
随厌没说话,眼神给她传递的信号是:“这还用我强调吗?”
贝梨忍着一拳把他揍趴下的冲动,“先把钱转给我。”
随厌掏出手机,乖乖给她转过去1000块钱。
念着他赖屋里又一连串高高在上又侮辱人的操作,贝梨点的除了一道番茄炒蛋,其他全是麻辣香辣。
她饿了一天,嘴里没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