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路踢一路。
最后一脚落在电梯口,贝梨捡起来进电梯,对着镜子整理飘到脸颊上的碎发,又以手作梳理理跑歪的刘海,拍拍踢红的脸颊,舒两口气松懈身体,弯了弯唇,努力不让那个狗男人影响她的心情。
“叮”一声响,有人进来,贝梨转过身站到里面。
来人却没站旁边,而是仔细看了看她,眼睛倏地一亮,惊讶道:“贝梨?”
贝梨抬头看他。
个子不高,娃娃脸,平头,她没一点印象。
不过出国八年,她对这里的记忆减淡,他又有些变化,可能是她没认出来。
贝梨笑着额首,用完全能遮住她忘记他这件事的打招呼方式,“是你呀。”
来人“噗”笑一声,“你应该已经忘了我吧?我是文宇,咱们俩小学初中都一个学校的,小学还一个班,不过我那时候不喜欢说话,你应该对我没什么印象。”
贝梨确实没印象,满脑子问号,不过还是恍然大悟般点头,“文宇啊,你怎么来医院了?”
他笑脸洋溢,双手放在腰前交叉搓着,“我老婆生了,在医院住着呢。”
“恭喜。”
“谢谢,你呢?好多年都没见过了。”
贝梨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