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酒水区的时候,脚步停了停,转弯去买了瓶鸡尾酒。
喝点酒,刺激神经,更能活跃她的创作细胞,这是贝梨一贯的小爱好。
一下午的时间都耗在画室,夜幕四合之际,腹肌总算有个大致的朦胧形状,贝梨头绕着脖子转几圈活动僵硬的脖颈,盘腿坐着欣赏会儿。想来再用两天应该就差不多了,到时候把画画完再走。
身上哪哪都是颜料,贝梨看着身上被毁掉的背带裤,脱了进卧室洗澡。这一套还是她过24岁本命年的时候,莫穗亚送给她的,说什么艺术家都喜欢穿背带裤,显得有艺术气息,她也要有一套。
热水从头顶冲刷下去,也洗掉她坐一下午的酸疼,拿浴巾随便擦擦,套上睡衣,贝梨边擦头边打开门出去。
甫一出浴室,便听见和背带裤一起扔在地上的手机正在夺命似的响着。
贝梨捡起来看了眼,狗男人。
她坐到阳台上吹满是闷热的晚风晾头发,划开手机:“干嘛?”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你在做什么,信息不回,电话不接。”
贝梨看着远处五光十色的夜景,擦着头发,慢悠悠道:“催什么催,这不是接了嘛,我刚才在洗澡,头发晾干了就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