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恩情越大,他会以为你对我越重要,给的尊重好处越多。”
这算是解释中午为什么说她是他恩人。
贝梨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所以我是连坐了?我不想和他打交道,就不能和你撇清关系?”
随厌躺回床上,睨她一眼,唇角忽扬了扬,有点得意,又有点笑她蠢,“我为什么要和你撇清关系?又撇得清关系?”
贝梨:“……”
“老爷子一直想在我身边安个女人稳固我们俩的关系,顺便帮他监视我,你要是对我没恩情,不重要,只看之前的关系,是会让他未来孙媳妇膈应的存在。”他低声提醒:“想想我小时候过的生活就应该能想到你日后的下场。”
贝梨脊背一凉,脑子里的神经紧绷。突然间就后悔这么一意孤行地回来了。
她咽口口水,“所以我要和你保持好关系?”
“还不算无药可救。”随厌右手食指压在中指上,在大腿上弹了下,难得赞一句。
只是贝梨听着,怎么这么像明褒暗贬呢。
牵连已经造成没发改变,贝梨努力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约法三章:“保持好关系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各种讽刺挖苦我。”
随厌应的利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