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好的东西给我寄过去。”
“啊疼疼疼——”杀千萌正吃得欢,闻言直接咬住舌头。
不过她来不及处理嘴里的伤口,迅速抬头问她:“你要去宴水了?为啥啊?”
贝梨不在意地耸耸肩膀,“在这待不下去了呗。”
杀千萌猜着:“因为随厌?”
“没,不是他。”
虽然起初是因为他有的这个念头,但后来总归是掺杂了其他更重要的因素。
“那你为什么要走?”
“我爸吧,当年的事儿八年过去我以为都没人记得了,谁知道上周碰见个人,因为听见我的名字就能想起来我家公司的名字。”贝梨胳膊抵在桌面上,手托下巴,笑了笑,“你知道当年那伙人闹得有多厉害,谁知道他们现在是更恨我了还是已经原谅了,要是前者,和他们对上我还有活路么?”
杀千萌也没了吃饭的食欲,迟疑半刻,还是问道:“……其实,你有没有怀疑过,以贝叔叔的为人,我觉得他做不来那些事情。”
贝梨想故作轻松地笑笑,扯唇的时候才发现完全笑不出来,眼睛反而涌上涩意,“怀疑过啊,怎么不怀疑,我做梦都在想,我爸没做过那些事儿,我还有个完完整整的家,随厌也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