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穿着白大褂的骆焰拿着治疗盘推门过来,看见站在床边急的不能行的贝梨,意外了下。
贝梨正在给随厌换在柜子上找到的新退烧贴,转头看他,急道:“他怎么烧这么厉害?骆医生快看看。”
骆焰不紧不慢地过来,给他测了□□温,“四十点零五,还行,退了点。”
“退了点??!”
贝梨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置信,“他之前烧得比这还厉害?那脑子不烧傻了?!”
骆焰不太在意,“高烧到四十度,马上就成脑炎,指不定就傻了呢,不过醒不醒得来都是一说,谁还管他会不会傻不傻。”
贝梨深吸口气,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是医生。”
骆焰瞥她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看不出生气没生气,只是似讽非讽道:“可我不是神仙。”
贝梨忽然就闭了嘴。
骆焰又看她一眼,“愣着做什么,把他裤子扒了,打针。”
贝梨:???
骆焰将治疗盘放桌上,熟练地掰断玻璃药瓶,用粗针头插进去吸透明色药水。
贝梨又看一眼,才反应过来是要在屁股上打针。
现在病房里就他们两个,骆医生要配药,总不能让他来扒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