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厌已经烧了一周,高烧状态下全身都是绵软无力,他以为自己用了极大的力气,实际上只有平时力道的二十分之一,完全不能和他们俩的力量相抗衡。
但肌肉绷紧状态下药水并不容易注射进去,甚至针头都有被弹出来的趋势,骆焰尽量用最少的时间射完,再拔|出来的时候,额头沁了一层薄汗。
他看了看治疗盘上放着的药,问她:“以前病人有没有出现过这种症状?”
贝梨点头,“有过。”
有经验就好办了,骆焰问道:“之前怎么治的,能吃进去药吗?”
“……吃不进去,就算扒开嘴喂进去,也会被咳吐出来。”
骆焰意外地挑了挑眉,“竟然能把他的嘴扒开,我都是直接卡喉咙喂,不过多半也会吐出来。”
他问:“那他之前都是怎么治的?”
贝梨看着盘子里的药,没说怎么治的,只是说:“骆医生把药给我吧,我喂他吃。”
“行。”骆焰利落应着,将配好的药放桌子上,指了指墙边的饮水机,“喝水那边有,一个小时后我过来量体温。”
他端着治疗盘走之前,颇为打趣地看了眼贝梨,“都交给你了。”
贝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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