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开他身体里对吃药的抗拒。
过了好半晌,随厌才稳定下来,脸压在她肩上,声音像是从空谷深处中传送上来,模糊又透着深埋的无力。
“妈……”
“阿梨……”
后面那句贝梨应一声,又含了几口水掐着他喉咙喂进去,才让他重新躺下。
这回躺在床上人就老实很多,后面没出什么意外情况。
一个小时候后骆医生过来量体温,看见体温计上显示的“38.5℃”,眨了下眼,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他瞧了瞧之前放药的位置,意外地问:“药都吃下去了?”
“吃了。”
“没吐?”
“没。”
“行啊。”骆焰发自内心赞一句,“还是前女友对病人更有办法。”
贝梨刚才喂的时候心底跟和尚似的毫无杂念,现在被他这么似是而非的一句话,脸忽然不自在地红起来。
骆焰出去一趟,又把配好的药拿进来,叮嘱她:“药每搁三个小时吃一次,上面我标好了第一次第二次吃哪包,每包都不一样,注意别吃错了。体温每隔一个小时量一次,等体温降下去,明天应该就能醒了。”
交代得这么清楚,贝梨看他:“骆医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