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架子上的水瓶,还没说话,随厌道:“我会,赶紧走。”
“行,一会儿挂完了让护士来给他拔针,下午做个检查,那么高的烧,不知道你脆弱的内脏毁成什么样。”
稍微交代一下,骆焰双手抄口袋出去。
九点江氢过来一趟,给随厌带来洗漱用品,贝梨把他拉到门外,好奇问:“棠先生高烧住院,棠家有人来过吗?”
江氢老老实实回答:“棠老爷子来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棠总正在抗拒打针,老爷子脸色一变,立刻转身走了。”
“他爸呢?”
江氢摇头,“我昨天待到下午六点走的,我在的时候没来过。”
贝梨点点头,放他离开。
随厌反反复复烧了三天,因为高烧内脏器官有衰竭趋势,又在医院住三天院,直到周四才出院。
中间棠老爷子听说随厌醒了,过来慰问一番,但兴致不高,待了没十分钟就走了。
贝梨陪他到出院。
随厌住院一周,集团落下不少事务,一出院就准备去公司,车上问她是不是回景嘉小区,贝梨摇头,“送我去高铁站吧。”
随厌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陡然收紧,脖颈僵直,片刻后还是转头看她,弯了弯唇角,想让僵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