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他同样被勒着的手指问:“你手指怎么样?”
随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以为她说的是被袋子勒到发白的手指,“没事。”
贝梨一听就知道他意会错了,“我是问你刚才被我指甲刮到的手,怎么样?”
她指甲最近没修剪,挺锋利的。
随厌接过来之后手指就被塑料袋压着,没丝毫感觉,闻言弯起手指往侧面看了看,皙白的指肚一侧,划出一道白痕,破皮了,里面印着点点血迹。
虽然有准备,贝梨还是皱眉,小声惊呼了下。
叮响一声,电梯停下开门,他们俩出去。
之前来宴水买房的时候,为了避免再出现什么邻居,贝梨选的小区一层一户,把东西放门口,她按密码开门,又给他说一遍密码,便扔下他进屋找创可贴。
相比她从小恣意打架闹事,随厌到贝家后就是个十足的乖宝宝,除了身体弱经常生病,基本没受过伤,后来贝父为了让他强身健体,又找了老师教他学功夫,动作灵敏些,身上更是没见过伤口。
突然把他弄伤,虽然这个伤口在她看来完全微不足道,但放到他身上,贝梨心里就溢满了负罪感。
她拿着棉签酒精和创可贴出来,随厌正在厨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