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就是说并没有一直在宴水待着?”
“上大学总是要出去的。”
“只有大学?许先生小学在哪里上的?”
贝梨少见他和人说话这么步步紧逼,在纸上画对钩的手停下,朝他看了一眼。以前也见他和陌生人认识,但都是问个名字就过去了,还没见过挖人生平经历的。
她脑中闪过吃醋的念头,但吃醋也不会吃到这种程度。
许肃也意外他会问这一句,讶异地看他。
随厌又给自己倒杯茶,再抬头的时候才看见他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解释:“没什么,就是觉得许先生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
故、故人?
许肃原本温笑的脸一收。
随厌像是才发现不妥,但深看他一眼,又朝他微微笑了下,才改口:“哦,旧人。”
许肃发觉自己刚才的反应太强烈,缓了缓才说:“我想棠先生可能认错了,我小学也是在宴水上的。”
“一直在宴水上?”
“当然。”说完,许肃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浅抿着,一副不打算多交流的意思。
随厌也没再多问,甚至没再多看他一眼。
贝梨选好菜,把菜单交给站在后面等着的服务员,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