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梨忽然抬头,松开搂着他的手,撩开袖子,露出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瘪着嘴,委屈道:“……随厌,我手腕疼。”
她之前一直搂着他,他没机会看她手腕,去警局的时候,因为有宽松防晒衣的袖子挡着,他也没看见,现下摸着那双白嫩的手腕上勒出的两道血痕,随厌眼底止不住地有黑浪翻滚,额头青筋直跳。
他把贝梨横抱到座椅上,脱掉她的鞋袜,皙白的脚腕上,像是有一道血色红绳勒进皮肉里,色差强烈冲击着视线,触目惊心。
随厌又去摸她脚上的伤痕,贝梨疼得“嘶——”叫一声,随厌当即止了动作,“很疼?”
“……也没有吧。”就是在他面前娇气一些。
随厌脱下她外面穿的防晒衣,边自己检查边问她:“还有其他伤口吗?”
贝梨抬手摸着还隐隐有点疼的脖子,微微歪头,让脖子充分暴露在他眼底,“其他应该没了,你看这里?”
随厌瞥了眼,拨开她摸着的手不让她碰,嗓音里有止不住的冷意,“破皮了,我们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第44章
车在宴水北城市医院门口停下。
随厌提前联系了医生过来,他们办好手续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