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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厌手指插进她的短发,心腔猛得仿佛要冲出胸骨,肆意发泄着知道她被许肃带走后就缠紧的恐惧和后怕。
贝梨头被他大手用力箍着,随着亲吻的深入不受控制地后仰,腰力渐渐不支,往车窗上倒去。
随厌原本捧着她头的左手往下,搂上她的腰做支撑,右手垫在她脑后和玻璃中间。
贝梨手环上他的肩,想着这个姿势,不知怎么回事,许是被亲晕了,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之前她被随厌喊到会所门口接他,结果在找车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人车震的事儿。
舌尖一疼,贝梨回过神,恼怒垂眸看他贴过来的头。
随厌稍稍撤离。
车里没开灯,路边被繁茂树叶遮挡的路灯幽幽投过来几束,照得她被亲得含波怒嗔的眼越发晶亮,他灼烫的呼吸扑向她鼻周,低声教训着:“不专心。”
他嗓子被亲得喑哑起来,磨砂质感,有种醇厚的磁性,没了平日里说话的冷静自持。
贝梨听得脸红,软声嗔他:“那你还亲不亲?”
“亲。”随厌眉目染上笑意,复又低头。
好在天已经很晚了,医院门口没什么人,贝梨先前担忧被人窥见的事并没有发生。
等他终于吻够,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