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没见他说话,耳边只有他越来越轻的呼吸,贝梨拿头发盖住脸,头往后撤,小声说:“别看了。”
随厌:“她会付出代价的。”
贝梨眼尾垂着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嘴动了动,想说“不用”,该回手的她都回了。但一想起竟然有人敢扇她巴掌,就仿若被人狠狠踩着她的自尊碾磨,当年最低谷的那段时间,也没人碰她的脸一下,最后只说:“别太严重。”
随厌没应,漆黑的眼底透出一股狠意,又迅速遮了回去,“她该得的。”
说完,随厌锋利的喉结滚了下,捏着她下巴的手沿着脸部轮廓走到脑后,随即俯头贴了上去。
他的吻带着平时做事的习惯,都是慢条斯理,细心顾忌到每一个方面和位置,像是慢慢编织一张全方位无漏错的网,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被笼进去,心甘情愿地待着。也无处可逃。
但网缠绕得太紧,喉管被捏着,呼吸渐渐不支。
以前也是这样,每次和他亲,但凡他主导,对她来说,都是呼吸上的一大挑战。
贝梨手缠上他的脖子贴得更紧,脸上现出动情的潮红,不满地哼了声,反客为主。
随厌退位让贤,任她翻着风浪,手摸到她前面的安全扣,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