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旁,随厌把她抵在车门上,不顾路边的人来人往,逮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长驱直入,狠狠吻下去,吸吮着她的唇舌,搅弄,品尝着她之前喝的香甜酒水,肆意发泄着心底杂陈的各种情绪。
却又觉得,怎么吻都不够。
分开时,贝梨微张着红润润的嘴努力喘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胸脯一下下压在他胸膛上。
打开副驾驶的门,随厌把她放进去,但贝梨搂着他的脖子没动,思维跳转地厉害,接着抱怨,一句一句说落他的错:“你性格好别扭啊,想和我住对面就直说嘛,还找中介骗我过去,后面我要卖房,还骗我说是物业告诉你的。”
随厌滚了滚喉结,抵在她额头上小声说:“我现在坦白。”
随厌一脚踩进车里,将她放到座椅上,反手关上车门,放倒座椅,封闭的空间,不再压抑血液的翻滚,复又激烈地吻上去,低哑的话音却和动作相割裂,分外温柔,“什么都坦白了好不好。”
大半夜喊她去接人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没把排骨里的辣味洗干净还吃下去是故意的,让棠老爷子看见她也是故意的,去宴水也是故意勾起她对从前的回忆……
坦白一次,他就吻一次,动作也越发猛烈,贝梨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发里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