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厌?”刚睡醒,她嗓子哑着,还带着不确定的小迷糊。
“嗯。”随厌手移到她眼皮上慢慢揉着,意料之中的口气,“又肿了。”
贝梨呆呆地抬头看他的脸,脑子里涌进各种和这张俊脸相连的限制级画面,脸躁得通红,还有些不敢置信,“昨晚……你……”
“还记得啊。”随厌指背抚在她光滑的脸颊上,唇边淡笑着,“我还以为你认为自己在做梦,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贝梨摇摇头,她只是喝醉了,没断片。醉里以为是梦,醒来成事实,也能接受。而且除了最后,前面他很照顾人,还挺舒服的。
“饿不饿?我去做饭。”
她昨天晚上只喝了酒,又做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胃里早抗议了,握着盖到肩上的薄毯,用露着的小脑袋瓜频频点头,“饿。”
“我去煮点粥,你昨晚宿醉,不适合吃口味太重的。”
两个人身上都没穿衣服,随厌松开她坐起来,贝梨瞟一眼他的腹肌和胸膛,有贼心没贼胆,再往下就不敢看了,飞快地闭上眼。
他穿上衣服,说:“你先睡着,一会儿我做好了端过来。”
贝梨小鸡啄米点头。
他关上门离开,贝梨睁开眼,试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