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把他不能消化的激动和欣狂都表达给她。
“阿梨,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深入亲着。
慢慢地,他不再满足于表面上的倾诉,想有一场深入骨髓的交缠。
她上午穿的衬衣下摆从短裤腰里拉出来,扣子崩掉在地上,最后烟灰色缎面衬衣和白色蕾丝胸衣都和扣子做伴……
贝梨仰头轻喘一声,拽他的头发,“去里面……这里一会儿会有人进来。”
随厌听话地从她身下起来,把化成水的人儿抱起,抬脚踢开休息间的门,将人往床上放,她曼妙的身躯旋即陷入床榻。
还没消下去的印记,又被他一遍遍重新烙上。
贝梨亲着他的眼,喘息说:“随厌……其实我……之前就知道是棠叔叔做的。”
他的动作一停。
“当年我偷偷听我爸妈讨论过,我们家快不行了,哪个方面的生意都有人来抢,好像是棠伯伯怕我们会不放你走,故意给的下马威。”
“我爸还说,他好像摊上事了,应该要坐牢,要是真的,到时候各种麻烦会接踵而来,让我妈做好心理准备。”
贝梨将他额上沁出的薄汗抹去,捧着他线条拉紧的俊脸,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