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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厌唇角溢出一声闷哼,握着她纤腰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陷进去。
在休息间闹的时间太长,他们再出去的时候,早已过了下班时间。
黄昏下,满圆的月亮自东边升起,轻薄得似半透明挂在碧空上。
坐在回去的车里,贝梨趴到门边,抬头往天上瞅着:“随厌,今天农历十五吗?月亮这么圆。”
“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就像他们两个,圆满的事物总要迟一些。
但最后能到,已经足够了。
“哦。”她看一下就坐回来,不舒服地皱着眉,曲着胳膊揉捏腰侧。
她速度太慢,他嫌太磨人,也是压抑的时间长,后面掐着她的腰,疯得跟发狂似的,一点都没顾及她。
随厌左手握方向盘,右手伸过去摸上她的腰,贝梨被他吓得条件反射躲了下,反应过来才坐过去一些,让他帮忙慢慢揉着,他手热,揉着比她自己来得舒服。
“很疼?”
她的衬衫已经不能穿了,穿的随厌放在休息室柜子里的,把大号衬衫下摆提起来,让他看腰线那处,白嫩肌肤上每一个青紫的修长指印都是对他放纵行为的无声控诉。
随厌先瞥一眼,前面路边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