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厌打开车门进来,贝梨跟他叙述一遍,“一会儿先去酒吧,接他们俩去吃饭。”
他抽出药膏,伸手将她抱到腿上,撩开衣摆,抹上药,掌心贴在她软腰上慢慢揉搓着去淤,“先回家一趟,换身衣服,再去接他们。”
贝梨低头看了眼他的宽大衬衣,他不说,她都快被希尔可怜兮兮央求的话搞昏头了。
要不说莫穗亚被他吃得死死的呢。
她回去换了条裙子,又化个淡妆,整理了下头发,和随厌一块去酒吧接人。
他们俩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在刚开门的吧台晃着酒杯,姿态闲适。
莫穗亚翘着性感长腿,低浅的衣领包裹着呼之欲出,整个一辣姐,正用为数不多的蹩脚汉语调戏调酒小哥,希尔神色幽怨地望着,等莫穗亚看他的时候,又收回眼神,乖乖抿酒喝。
贝梨走过去,手上的包呼他酒红头发上,“还喝,胃给你喝穿了。”
希尔摸着脑袋转头,正想发火,见她过来,一下乖巧起来,放下酒杯,“梨,厌。”
贝梨应了一声,又去拉莫穗亚挂在脖颈后的吊带,“不是早喊饿了,还在这调戏人。”
她总算用对一个成语,“秀色可餐。”
贝梨嗤她:“那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