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旁边站着的还有两个警察,见跑在最前面的姑娘和贝玉升有点像,直接问她:“你是贝玉升的女儿?”
“对,我是。”贝梨原本就怕和警察接触,父亲又在一门之隔的手术室里生死未卜,慌得心口直颤,声音都抖起来,眼里包了一汪水儿,只能握紧垂在腿侧的手,指甲扣进去,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
下一秒,拳头被|干燥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他大拇指挑开她掐肉的中指,对着被掐陷出月牙的手心慢慢揉着,一点点给她传递力量,做她背后的坚定靠山。
“我是负责贝玉升所在大队的队长,现在给你说一下他病发时的基本情况……”
他说完,手术室上面的红灯熄灭,门开,头发已经接近雪白的贝玉升躺在病床上被推出来,满是皱纹的脸色比头发更白,眼睛紧闭,鼻子插着氧气管。
在随厌的记忆力,贝玉升还是八年前亲自送他离开贝家大门,朗声笑着拍他肩膀安慰,告诉他日后一定要好好生活养好身体,奋争向上的玉树临风、斯文儒雅的成熟男人模样。
此刻看着他枯瘦如柴,白发苍苍像是日薄西山的八旬老人,一时愣怔地竟没反应过来。
贝梨回来这几个月,算上今天总共见他三次,却一次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