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梨觉得胸口贴着的滚烫东西,越来越嚣张放肆。
尝过它的厉害,贝梨咽了两口唾液,心底有些痒,但更多的是怕。
第一次醉酒记忆不深刻,第二次就知道什么叫折磨和死去活来。
环着他腰的手改掐上,胳膊使力,撑起自己身体,想离开。
同时被他箍住的脑袋动了动想挣脱,软声撒娇:“你松手,我想起来。”
没了其他人,随厌不再压抑,滚了滚锋利的喉结,低低喘息两声,渐渐释放着潜藏在血液深处的燥热因子。
箍着她后脑的手没松,逐渐往下,按着她的后肩往自己身前贴……
真他妈软!
贝梨原本只是象征性掐他腰的手这下死死掐紧,怕外面的助理会听见,低喊他:“你干嘛?!”
他声音同样压低,因为情动又染上了磁哑,小心哄着:“阿梨,今天……我们换个地方。”
贝梨:“?!!”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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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等他重新穿上裤子,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在喉结下方扣紧,矜贵又整洁地迈着大长腿,看似不慌不忙,实则匆匆赶时间出去开会,贝梨半躺在休息室床头,盯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唾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