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闹的时间太长,贝梨早上醒来,腿刚一动,就是火辣辣的疼。
随厌就跟几年没做过似的,要的又重又狠,上午那场解决完全喂了狗。
刚想着他要是没走,就要他好看,下一秒,就听见那人出声,“醒了?”
贝梨忍着不舒服翻身,他正站在床边,衣冠整齐,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解开袖扣,把衬衣袖子挽上去,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你怎么还没走?”
“走了,到半路接到老爷子电话,说他带着棠盛过来有事,让我们都在家等一会儿。”
他眉尖轻蹙,“还疼?我起来的时候又上一遍药啊。”说着就要去掀被子。
他们昨晚最后一场是在浴室结束的,直接擦干就歇息了,她身上什么都没穿,见状死死压住薄被,绷紧嘴瞪他,“不准掀。”
随厌被她逗乐,捏了把她因为绷嘴而鼓起来的腮帮子,“我看看是不是药没管什么用,换一种抹。”
贝梨动了动腿,确实冰冰凉凉的,她之前还以为是没穿衣服被子漏风吹的。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抹了药,心理作用,现在火辣辣疼的感觉比刚醒的时候减轻点,“好像……有点用。”
“真有用假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