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他叫回来?我拉着你爸过来,是来找你们赔礼道歉的。”棠老爷子这辈子对别人,姿态就没这么谦卑过。
站在他侧后方的刘叔,在他歉声话起的时候,就低下了头。
他话音甫落,随厌和贝梨就了解了他们过来的原因。
贝梨想起之前看的那份文件,整个人重新被看的时候那种胸口憋闷、掉入深海的窒息感席卷,垂在腰侧的手指下意识揪紧随厌的黑色西装裤缝。
随厌大手一点点摸上她细软的手指,慢慢钻到她手心,让她扣自己的手缓解紧张害怕的情绪。
贝父原本就是脑子出了问题才会中风,贝梨不想让他亲眼看见当年推他入狱的人受刺激,声音不自觉地冷下来,“想说什么,对我们说就好了,不用我爸过来。”
棠老爷子犹豫,“这……事关贝先生,是不是把他叫过来,亲耳听见比较好?而且我们想当面对他道歉。”
随厌没说话,让贝梨自己拿主意。
她想了一会儿,才让孙姨给护工打电话,把贝父推回来。
贝玉升坐在轮椅上被护工推进门,看见院子里站了这么多人,眼神惊讶地看向随厌和贝梨。
后面跟着回来的希尔,同样惊讶地“呦呼”一声,莫穗亚嫌